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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措千:藏医药应该服务于全人类
日期:2016-10-04 11:21  点击:600
 

 

 

  提起藏医药,人们所想的总是摆脱不了“神秘”二字:神秘的地域,神秘的药材,神秘的炮制,传奇的疗效……给藏医药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但是,多年来致力于藏医药传承与保护的艾措千认为,藏医药之所以在常人眼里呈现出如此丰富的魅力,正由于它是一个传承久远、博大精深的医学科学系统,并以其“天人相应”、“身心同治”的医治理念发展成为世界四大传统医学中的一支奇葩。

  据艾措千介绍,早在4000多年前,藏族先民已经在进行用于医学目的的穿颅手术,藏地在上古神话中更被称为“不死之药”出产地,晚一些的文献中则称其为“曼畯”(sman-ljongs, “药物之域”)。

  如今,在青藏高原两百多万平方公里的五大藏区,依然是盛产天然藏医药材的黄金地带。日本NHK电视台曾于2000年拍摄过一个产生广泛国际影响的专题片,片名就叫《药草花园》。自小成长于这个“药草花园”的艾措千,为青藏高原的独特人文传统深深陶醉,后来更是把藏医药走向世界作为自己毕生的梦想:“藏医药学不是专属于青藏高原的,它和其它医学一样都是人类文明和智慧的结晶,藏医药应该服务于全人类。”

  上篇:结缘藏医药,成为虔诚的传承者

  早在4000多年前,藏族先民已经在进行用于医学目的的穿颅手术;藏地在上古神话中即被称为是“不死之药”的产地,晚一些的文献中被称之为“曼畯”(sman-ljongs, “药物之域”)……

  青海大学藏医学院院长、中国藏医药文化博物院院长、青海省藏医院院长、金诃藏医药集团董事长、青海藏医药学会理事长、青海省藏医药协会名誉会长……

  作为藏医药学界的一个领航者,当代藏医药传承与保护、藏医药产业链构建中的关键时刻都留下了艾措千持续探索的足迹。谁能想到,他最早学习的却是西医。

  艾措千说:“我年轻的时候,并没有以弘扬藏医药为梦想,也不像很多人生来就是藏医的继承人,这是我人生的一个机遇。”

  艾措千最早在青海医学院学习西医,虽然接触过一些传统医学,但是对藏医药了解不多。1974年毕业后,他被分配到青海省海南州同德医院。在那里,他发现许多牧民生病并不看西医,而是去寺院或民间藏医那里治病。起初,艾措千对此还不以为然,但随着对藏医药的慢慢了解,他窥探到一个让他折服的神奇领域。

  早在4000多年前,藏族先民已经在进行用于医学目的的穿颅手术,这种穿颅术也广泛见于西欧、俄罗斯、波兰新石器时代的遗址,偶尔也发现于南美洲秘鲁等地的古代文化遗址。说明包括藏医学在内,藏文化很早时就和亚、欧、非大陆的各史前文化有着广泛的联系。藏族先民早期医疗实践中最辉煌的要数她的药学。藏地在上古神话中即被称为是“不死之药”的产地,晚一些的文献中被称之为“曼畯”(sman-ljongs, “药物之域”)。自古以来,藏地持续不断地向东亚、南亚和世界各地输出许多重要的药物。这种传统一直持续到现在。

  对藏医药接触越多,艾措千就越深刻地感受到藏医药的独特魅力。到1990年,他被调任青海省藏医院院长,从此与藏医药结下了不解之缘。

  投身藏医药,只因其文化魅力

  藏医学全面、完整的理论体系,涵盖了当今公共卫生等的内容,系统的医学职称体系和解剖远领先于其他传统医学。早在公元7世纪末,青藏高原在与外界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藏医学已将人体的发育描述得非常精细,包括身体和心灵的成长和发育。

  “我学西医的去研究藏医,从事藏医药,包括藏文化的管理,并且在这个领域坚持了下来,除了缘分,我认为最主要的是藏医文化的魅力。”回忆起与藏医药结缘的经历,艾措千不禁露出了笑容。

  在青海省藏医院,艾措千对藏医药文化及其历史有了更深入的了解,他深深为藏医药文化的魅力所感染,全身心地投入到藏医药事业中。作为世界四大传统医学之一,藏医学是一个博大精深、包罗万象的医药学理论系统。

  谈到藏医药历史上对人体生命科学的贡献,艾措千数如家珍:

  比如说,藏医很早就有了系统完备的医药体系,藏医学著作至今已有4000多部。成书于公元8世纪的藏医巨著《四部医典》收载药物1002种,方剂400个;而藏医药典《晶珠本草》则收载药物2294种,而且考证全面、体系明晰,从理论到实践无所不包。《四部医典》和《晶珠本草》,足以和古往今来世界上任何一部医药学巨著相媲美。

  此外,藏医学对人体构造的了解和认知,在历史上达到了很高的水平。古代藏医对人体骨骼、肌肉、神经和血脉的认识,就已经和现代医学十分接近。《四部医典》中明确记载了人体的管脉系统“白脉”(神经系统)和“黑脉”(血管),说明人体的神经系统:“从脑部脉的海洋里,像树根一样向下延伸,司管传导的水脉有十九条。”白脉(神经)受伤或患病,会引起肢体的运动失调。

  更令人惊奇的是,藏医在久远的年代对人体生命科学的很多微观研究,被现代科学陆续证明是有超前预见性和科学性的。胚胎发育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在《四部医典》中,藏医已经将人体胚胎在母体中的发育过程描述的准确而详细,以周为单位,分为38周,5个阶段。更为难能可贵的是,藏医把胎儿发育的过程分为鱼期(水生动物)、龟期(爬行动物)和猪期(哺乳动物),这与数百年后达尔文提出的进化论不谋而合。在显微镜还没有发明的时代能有如此精细的微观研究成果,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杰出的藏医,常怀慈悲之心

  藏医学《四部医典》论述续的第11章,专题讲述成为医生的条件,共有6条,其中的第二条便为发善心,只有发善心方可行医并得正果,故藏医学为大乘佛教之一脉,讲求普度众生。

  艾措千认为,当一个病人来求助藏医时,医生的天职是发挥专业所长救死扶伤,同时还应该向更多尚未进入健康临界状态的人传播科学的生活与养生知识。藏医学体系讲究心身合一,对于心、意、灵、六识、五十一心所阐述非常细致。

  在藏族先民朴素的哲学观念中,自然界万物、气候和人都具有土、水、火、风、空的五源属性,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天人相应”的观念,人体的生命活动依赖于五源的运行。

  因此,藏医更加注重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从宗教信仰、生活习俗,到医学理论体系都深深渗透着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正如恩格斯所说的:“思维规律和自然规律,只要它们被正确地认识,必然是互相一致的。”

  藏医主张“身心同治”,尤为重视健康的心理和生活起居对人体生命平衡状态的影响,对于心、意、灵、六识、五十一心所阐述非常细致。藏医尤其重视健康的心理和生活起居对人体生命平衡状态的影响。《四部医典》的作者宇妥•元丹贡布说,人应当“心力正而义广胸怀,常怀慈悲贤良菩提心。”而藏医的这种理念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系统更为庞大的佛教思想。

  《四部医典》中讲到成为医生的条件有6条,其中的第二条便为发善心,只有发善心方可行医并得正果,所以藏医学也是大乘佛教的一部分。藏医相信,只有亲身的体验和实验,方可帮助和解脱他人。

  在相当长的一段历史时期里,藏医药文化是在藏传佛教的寺庙中发展和传承的。许多杰出藏医都是佛学修行很深的喇嘛或佛教徒,最早的藏医院“曼巴扎仓”也是设在寺院之中的。藏传佛教的大小五明就包含“医方明”,历史上的高僧、喇嘛多精通大小五明,其中很多都是医术高超的藏医。

  下篇:整合产业链,让藏医药走向世界

  随着对藏医药体系的研究日渐深入,如何很好传承、保护藏医药文化,如何构建科学而系统的产业链,让藏医药走向世界,造福于更多国家和民族,成为艾措千关注的问题。

  西藏、青海、四川的甘孜州和阿坝州、甘肃的甘南州、云南的迪庆州是我国的五大藏区。在藏区,长期以来,藏医的传承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寺院和民间医师,因此每一位老藏医的离开,带走的都是不可复制的藏医学瑰宝……

  艾措千认为,在某种程度上,弘扬民族医学,发展民族医学,首要就是传承。“对传统藏医药的研究和传承是一个很复杂的系统工程,我们也是在实践的过程中逐步让我们的规划更科学,更符合藏医药研究和推广的实际需求。”

  为了挽救珍贵的藏医药文化遗产,艾措千启动了一个民族朝阳产业,建博物馆、办大学、开医院、创办制药企业……短短十几年间,一个集文化、教育、医疗、研发、生产、藏医药资源保护、营销为一体的全产业链民族企业、一个以“弘扬藏医药,造福全人类”为使命的企业——金诃藏医药集团诞生于青藏高原。

  为了更好地保护藏医药文化,金诃藏医药集团投资修建了世界上迄今为止最大的藏医药专业博物馆——中国藏医药文化博物院,这是专门征集、保护、研究、展示发源于青藏高原地区的藏医药历史文化遗产以及藏医药发展进程物证、珍贵文物和藏族文化艺术彩绘的综合性专业博物馆。金诃藏医药集团还拥有青海省藏医药研究院,是目前国内唯一集藏医药基础理论研究、藏药理化分析检测、制剂工艺研究、安全性评价、藏药新药开发及重大疾病防治技术研究为一体的综合性藏医药科研基地。近年来,研究院完成了90余项各类科研项目,取得重大研究成果10余项,研发了25种藏药新产品。

  作为金诃藏医药集团的领导人,尽管身兼数职,艾措千依然每年至少花上三个月时间,带着自己的专家团队,奔波于五省藏区200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寻找藏医精髓,搜集、抢救、挖掘散落于民间、濒临灭绝的藏医药经典古籍文献。

  2012年12月,以艾措千任主编,青海、西藏、甘肃、四川、云南、北京等省区市藏医药专家和文献研究骨干组成的编纂委员会,以及国医大师强巴赤列、四川省十大名医之一旦科老师、全国著名藏医学家阿克尼玛为学术顾问的《藏医药大典》正式出版发行。《藏医药大典》是迄今规模最大的藏医药文献编纂工程,专家团队代表了我国藏医药文献研究的最高水平,历经二十余年收集整理而成,由金诃藏医药集团临床基地青海省藏医院协助、青海省藏医药研究院组织编纂、北京民族出版社出版。《藏医药大典》涵盖了藏医药学从理论到实践几乎所有的内容,时间跨度从公元前7世纪至今2800多年的历史,是对藏医药学理论实践和历史成就的一次全面系统的集成,充分展示了藏医药文化的源远流长、体系完整、博大精深。

  为培养藏医学后备人才,让更多的年轻人感受到藏医药的魅力,加入到藏医药的传承中来,艾措千把青海大学藏医学院纳入集团公司的组织框架。青海大学藏医学院牵头组织编撰了国家21世纪系列藏医、藏药本科教材,牵头临床医学教材的首次藏文翻译工作等。同时,学院还培养了众多藏医药复合型专业人才,在藏医药教育史上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藏医药人才的培养需要漫长的周期,一个藏医博士生要成为一名好医生,没有丰富的临床实践是不可能成就的。”多年来身体力行对藏医药的研究和推广中,艾措千始终把培养和储备藏医药精英人才作为核心工作之一来抓。金诃藏医药集团下属的青海省藏医院,更是成为传承和弘扬藏医药文化的基地,成为藏医药专家的聚集地。青海省藏医院成为全国首家“三级甲等”民族医院,集医疗、教学、科研、制剂多位一体的综合性民族医疗机构,是全国十大重点建设民族医院之一,青海省唯一国家药物临床研究机构。

  利用一切重要的学术交流场合向国际同行推介藏医药文化,也是艾措千多年来的习惯。近年来,青海大学藏医学院多次承办了全国藏医药学学术研讨会,并组织专家团队前往美国、英国、德国、日本、澳大利亚、新西兰、韩国、意大利、法国等国家的高校、研究机构,进行访问、讲学、考察和交流活动,让藏医药越来越多地受到国际同行的认可。

  自办企业 保持藏医药纯粹性

  “我特别害怕现在的市场化会毁了藏医的名声,藏医药要走向世界造福更多人,必然会遇到市场化与专业化之间的矛盾,我们需要在不断解决问题的过程中维护藏医药的纯粹性。”艾措千时常心存这样的担忧。

  金诃藏医药集团旗下的金诃藏药股份有限公司等生产企业,一直坚持采用藏药传统炮制工艺。该集团拥有目前国内唯一以企业形式获得批准的两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七十味珍珠丸赛太炮制技艺”及“藏药阿如拉炮制工艺”。在藏药炮制中,有一项非常珍贵的炮制技艺——佐太的炮制技艺。由于佐太炮制记忆掌握的难度非常高,一直以来,掌握“佐太”炮制技艺的人非常少。为了很好地传承佐太的炮制技艺,并将其发扬光大,金诃藏医药集团以尼玛院长为代表的专家团队,每隔两年都会举办一次佐太炮制技术培训班,对来自藏药企业、寺院、基层藏医院、藏医学院的学员进行师带徒授课。

  据了解,金诃藏药制药采用的原药材,大部分为青藏高原珍贵的植物。“青藏高原盛产生物活性非常高的天然藏药材原料,但青藏高原本身的生态系统又是极其脆弱的。”艾措千首先要考虑的,永远不是企业的利益,而是藏医药行业的整体发展。为了保证生态平衡和藏医药资源的可持续发展,从1996年起,金诃藏医药集团即在青海省的药材主要分布区,建立了包括互助县北山林区、湟中县群加林区、门源县达坂山林区及黄南麦秀林区四大药材保护基地。

  立项藏药馆 造福全人类

  艾措千一直认为,藏医药应该造福全人类。金诃藏医药集团的文化、教育、医疗、科研等很多机构,为藏医药的传承和发展做出了持续的创新和贡献,大量藏医药的神奇疗法、神秘配方、珍贵藏药材等藏医药瑰宝得到保护,得以传承。

  藏医药的最大魅力和价值,在于她能服务于普通民众的健康。但是,由于地域的限制,在很长时间内,藏医药仅在藏区传播,藏医药发展的成果,仅为藏区居民所独享。怎样让我们传承下来的藏医药瑰宝,为全国人民,甚至世界人民带来福音,是艾措千现在探索的课题。

  想要让藏医药惠及更多人,首先就是让藏医药走出高原。艾措千领导着金诃藏医药集团,经过长时间的准备和筹划,推出了金诃藏药馆项目。

  金诃藏医药集团将金诃藏药馆作为一个弘扬藏医药文化千年智慧的窗口,一个奉献珍宝藏药和青藏特产的殿堂,一个彰显藏医药健康养生理念的家园,致力于为大众提供特色特效、健康养生的解决方案。金诃藏药馆的每一种产品和每一项服务,都是金诃藏医药集团文化、教育、医疗、研发、生产、藏医药资源保护、营销等优势资源的结晶,是藏医药养生精髓最直接的体现。

  截至目前,近200家金诃藏药馆已经覆盖了全国30个省区。金诃藏药馆项目开展以来,因其在治疗心脑血管、胃肠等慢性病方面的独特优势,在全国范围内广受好评。

  金诃藏药馆是藏医药走出高原的重要桥梁。谈到藏医药发展的前景,艾措千充满信心,他相信藏医药的魅力能征服更多人。未来,金诃藏药馆还要走出国门,使藏医药走向世界,让每个人都能体验到神奇的藏医藏药。艾措千表示,“弘扬藏医药,造福全人类”的信念和事业,他将用一生去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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